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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小说网 > 热门小说 > 寂寞堇花开  作者:郦优昙 书号:12079  时间:2017/4/12  字数:9592 
上一章   第2章    下一章 ( → )
黑色的裙子就算了也看不大出来,垫在身下充作巾用。琴伤僵硬地趴在男人肩膀上,任由他在自己腿间来回冲撞,那巨大的头每每隔着薄薄的内顶到她娇的花瓣上,引起她下意识的反应。这具身体太销魂也太容易被人逗,若是个强悍的男人,哪怕是死她那都是绰绰有馀。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琴伤的润,就听见黑暗中他沉稳有力的笑声,带着不可一世的狂妄自大。

  可这样,似乎不足以解决掉身体的燥热与望。男人不知是中了什么药,好生的厉害,要知道琴伤的身子那可是绝对的英雄冢,一般男人只消和她亲近几分便无法自持,可这人居然只隔了层薄纱冲撞她,半个多小时也没有的迹象。琴伤知道,他定是中了什么厉害的药。

  男人的声越来越重了,他开始不足,开始想要更多。琴伤倚在他肩头,整个人柔若无骨地靠着他,清浅如兰的呼吸围绕在男人耳畔,轻声说:“你想要,我给你。”

  就这么一句话,宛如点燃汽油的一星火苗,把人心底最深处的渴望给勾了出来。男人如同一头看到了鲜的狼,大手抓住她内边缘,脆弱的丝带瞬间被撕裂,琴伤甚至没有来得及反应,便被彻底侵入。

  哪怕经历过无数男人,她仍然觉得吃力,浓密的眉头不微微蹙了起来,只觉得身体好像被重重地劈开,直达心口。

  她真紧,起来真!男人很想就这样横冲直撞,可却因为她身上的那种厚重的悲伤而不舍下手。“别怕,我会轻一点。”

  琴伤把脸倚在他的脖颈处,轻声息,没有应答,两只小手却慢慢攀上了他的背,把自己朝他怀里送去。她用这种方式告诉他,自己可以接受。

  男人不再留情,坐在他鼠蹊部的姿势使得每一下都捅的极深,细的子口被撞开,接受来自未知雄的侵略与占有。

  好舒服…琴伤神智离,她果然天生便适合做个女,连一个陌生的连面都未见过的男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给予她高。长歌,你早知我是这样,才会离我而去,可对?

  腿上的女人似乎没有声音,如果不是进出时感受到的颤抖与温度,男人会以为自己遇见了貌美如花的黑衣女鬼。“宝贝儿,甜心,你的身体真美妙,里面像是有盘似的一直在我,而且还软绵绵的,水好多…瞧我遇见了一个什么样的宝贝儿。”他越是舒就越是用力,本身就是个望强烈的男人,又中了烈药,这么个宝贝儿还不知道能不能在他身下活过去。这具身子实在是太销魂了,他一定要把她留在身边,可以整玩耍!“甜心,你真…听,水声多大。”咕唧咕唧,还发出滋滋的响声。

  对于这些语,琴伤听得多了,再秽的话她都听过,所以完全没有感觉。下面的小咬的更紧,感的蒂得到剧烈的摩擦,短短几分钟她就高了。

  察觉到有清凉的水意洒在自己的大头上,男人出得意的笑容,自己居然能把这么个妙人儿到如此程度,真是大大足了他的虚荣心。要知道她现在还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更不知道他会不会在过她之后杀她灭口,她却如此感和投入跟他做,怎么能不叫他心神驰?

  那小真是又又紧,他玩了无数女人,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极品货,男人顿觉以前的女人都乏味起来,早尝过这绝世珍馐,谁还要去啃咸菜萝卜干?极品女人就应该是这样,抵抗不了男人的抗争,下面会,抱起来柔若无骨宛如菟丝花,这样的女人,哪怕是玩上好几年,儿也不会松,也玩不腻。

  巨大的头毫不留情的一次比一次捣的深,咕唧咕唧的水声越来越大,一个小时内琴伤竟高了七次,她整个人都快要虚了,若是平常男人还倒好,她在有意识的情况下也可以控制身体的反应,偏偏这男人高大威猛,下面那话儿生得又又长,进来的时候就好像被一柄巨剑撑开,一直深入到脆弱的子颈。女人最感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冲撞?如果、如果他再不,自己一定会被他玩死。

  男人就觉得这女人真是适合玩的极品,他要是有调教的癖好,抱这么个女人回去绝对是正确的选择,又软又又容易出水,不正是男人理想中的玩物?一想到可以把这女人赤身体用软绳捆绑在上尽情玩,他就更想宣出来。

  终于,在更加用力的入下,男人了出来,滚烫浓稠的扑进琴伤的子,灌了,还溢了出来。琴伤因为这猛烈的袭击晕了过去,软软地搭在了男人的肩头,再也不动了。

  她的裙子已经成了碎片,内衣内更是死无全尸,男人在过后也有些许的疲惫,他中的药很是伤身,哪怕跟女人做也无法完全解除,全身肌僵硬发疼,只能抱着女人沉沉睡去。

  琴伤又开始沉浸在浮沉的梦中。她厌恶做梦,可却总是做梦,那些她觉得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总是无休无止地着她。她到底是不是琴伤,她到底爱的是不是黎长歌,她到底有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真真假假,她已经无法分辨和控制。唯有身体在世上任人凌辱侵占,这感觉最为清楚。

  再一次梦到长歌决裂的眉眼,琴伤捂着心口从噩梦中醒过来。除了睡不着,她也不敢睡,因为每次睡眠都是折磨。她会不停地梦见以前,然后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承受那种绝望跟痛苦。

  哪怕此刻所在的怀抱很温暖,琴伤依然得不到慰藉。死亡带来的是另一段行尸走的开始,她比谁都清楚。

  她伸出手,摸了摸耳垂上的珍珠耳钉,然后慢慢趴回男人的膛上。不一会儿便有汽车引擎声传来,有人来接她回去了。

  就在她准备开车门的一瞬间,抱着她的男人猛地睁开眼,一把将她勾住,黑眼睛锐利无比地向车窗外!

  琴伤对着他摇摇头,也不知道他看不看得见,反正她的意思是不用他管。

  赤的藕臂伸过去打开了车门,外头是一个高瘦的青年男人,他恭敬地捧着一条长裙。琴伤接过,眼底莞尔,慢慢穿上——没有内衣也无所谓。

  她被的没有力气下车,高瘦男人想抱她,却被车里的男人一脚踹了老远。琴伤愣了一下,看向那男人,就着昏黄的路灯还有星光,她勉强看到了男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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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怎么说呢,这人细眉凤眼,看起来便是那种女烧杀抢掠无一不做的坏人。这并不是说他长得丑,事实上他长得相当好看,但眼底那种阴冷恶毒,狂妄自大,也是一眼就看得出来。

  琴伤跟无数种人打过交道,她甚至已经死过一次了,所以对于男人那能吓死人的目光,她是半点感觉也没有,只是挣扎着离了他的怀抱,赤的双脚一着地,便觉得有东西从腿间了出来,沿着大腿往下淌,滴到了地上。他进来的太多了,每走一步都觉得热乎乎的。

  之前被踹倒在地的高瘦男人很快就爬了起来,迅速把琴伤打横抱起,手掌摸到了别的男人的也面不改

  男人立刻堵到了他们面前,伸出手说:“把她留下来。”他喜欢这个女人的身体,要把她带回去,直到玩腻。“你不能跟他走,你不需要我负责吗?”他问,世界上女人不都是这样,见着他就像见了糖的苍蝇一般,黏上了就不肯松开?这可是他第一次想留一个女人在身边,她应该感到庆幸才对。

  琴伤听了,若有所思,小脸埋在高瘦男人的颈窝,无声地说了什么。他会意地点点头,一手揽她一手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名片递过去:“先生,请把钱打到这个帐户上,谢谢。”说完抱着琴伤就要走。

  将手上的名片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狭长的凤眼眯起:“你是女?”还是黑猫俱乐部的头牌,他该感到高兴吗?自己中了药,却刚好上了一个极品销魂的女。可心底竟也有些异样的失望,她竟然是女!自己第一次想要个女人,却他妈的是个女!

  琴伤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什么都没说。男人总是这样,自己阅尽千帆,却瞧不起用身体换钱的女。

  见琴伤没有理会自己,男人刚想说话,琴伤却已被放进了车中,同样黑色的跑车飞快地开了出去,在夜里迅速消失不见。

  摸着手里的名片,上面琴伤两个字烫金凸起,像是一种奇异的药。男人懵然回想着那个给了自己销魂感受的女人,抱着她的感觉好像抱着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虽触手滑细腻,却太过冰冷,没有一丝一毫人类该有的温度。现在想想,好像抱她的时候,当时混沌的脑袋似乎闪过一些极度悲伤的记忆,这是为什么?“黑猫…琴伤…”他喃喃念着这两个名词,笑了,真是有趣,值得一赏。

  回到黑猫的琴伤被送回自己的房间,她下黑色长裙,出带着男人痕迹的身体,遍体雪白通透,肌肤娇,黑发如瀑。浴室的大镜子忠实的反应出了她此时此刻的模样。

  真是美,惊心动魄的美。其五官容貌的美只是表面,重点在于她浑身自然而然散发出的那种绝哀婉的气息,好像是黑色的曼陀罗生长,对人无毒,却对自己毫不留情。黑色用来祭奠她的曾经,也象徵着她的未来。

  缓缓滑入水中,温柔的水轻轻包围每一寸肌肤,洗去表面上所有污秽。

  就在琴伤开始昏昏睡的时候,一双精致白皙的手突然从后方伸来,搭在她软房上,略带轻浮地捏着粉头。琴伤无力地睁开眼,也不挣扎,竟开口说话了,不像是在别人面前的沉默。轻叹:“你怎么又进来了。”当真是防不胜防。

  那双漂亮的手在她软口上不住地逗感的不行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动情——哪怕对方同样是个女人。琴伤轻叹一声,身体软的像与水融合到了一起,在水中不住地款款摆动。那个女人踏进了浴缸里,双手从她脯往下,却在滑入黑色丛林的瞬间被琴伤捉住。

  女人略带惋惜的哎呀一声:“今儿跟谁做了?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平时你可不是这样。”她笑的时候眼睛弯起,气入骨。赤的身体美丽的与琴伤不相上下,她说话的时候瓣靠得极近,只要琴伤张嘴就会立刻触碰到。

  “嗯…一个不认识的。”琴伤往后仰入水中,女人也跟着下去,两个同样美丽的女人,全身都埋在巨大的浴缸中,她们的瓣轻柔地合着,却丝毫不给人猥琐污秽之感,只让人觉得美丽,无与伦比的美丽。

  听了琴伤的话,女人不地抱怨出声:“平叫跟我做,打死都不给个信儿,今天却跟个不认识的男人做了,琴伤,你可真会伤人。”她话虽抱怨,语气却是打趣的。

  琴伤出难得的笑容,轻轻推开她,起身,拿过浴巾裹住自己,浴室门外散落着一地的女人衣服,她走到边坐下,也不擦身子不吹头发,静静地看向夜空外面。曾几何时她是真的很会伤人,但现在,她只会伤害自己了。

  “亲爱的。”后背上一具妖娆赤的女体,伴随着吐气如兰的呼吸“一年到头你都是这么个哭丧着的脸,要知道我看着可是心疼极了。”

  “你心疼的人那么多,我算老几呀。”

  “啊啦啦,琴伤是在吃醋不成?你要是肯让我抱一次,我保证再不跟其他女人来往。”

  琴伤反手将人拉下来,偎进她怀里,轻声沙哑着问:“哪怕我很坏很坏,你也不会抛弃我,对不对?”

  女人轻吻她的额头:“那是自然,你早知道我们的命运是栓在一起的,你生我生,你死我也不会独活。”

  琴伤扑哧一声笑了:“这我可不信,你要是陪我一起死了,这世上那么多美人谁去照顾呀。”

  “说得也是,那我还是不陪你死好了。”女人搂紧她,笑眯眯的,气四溢。“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不要死嘛,我们都好好活着,寻作乐,有什么不好?你也别老记得以前那些破事儿,过得自己高兴就好了,其他人管他谁谁谁呢。”

  拿她实在是没辙,琴伤轻笑起身推开女人,毫不避讳地解开浴巾,擦乾净身子后换上衣服,躺到上,掀开一边被子:“言七,今晚你陪我睡,好不好?”

  名叫言七的女人眼一亮,可琴伤下一句话瞬间打碎了她所有幻想:“我总是睡不着,总是做梦,有你陪着我应该会舒服很多。”

  还能怎么办呢?谁叫自己怜香惜玉,除了陪她还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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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伤闭着眼睛,但是言七知道她根本没有睡着——她好像不需要睡眠。“琴伤。”

  她睁开眼睛,黑漆漆的,带着星子一样的光芒,却是那么哀伤,哀伤到言七不由自主地想去抚慰她。心里想着,身体却先了理智一步。生平第一次她单纯地拥抱一个女人却不想做,只想抚慰她空无主的灵魂。“你真的无法忘记以前吗?”

  琴伤慢慢地伸手回搂言七,其实言七跟她一样的高挑削瘦,可不知为什么,却只有言七能够给她安全感“我也想忘记,可我不能忘记。那是我的罪啊,上帝不肯放过我,才让我又活了一次,我必须为我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总有一天我还是会死的。言七,言七,如果我死了,你把我的骨灰随便扔到哪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也不要立碑,就当做我从来都没有到过这个世界,好不好?”抹去她所存在的一切痕迹,世上再无人记得她,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死亡。“我不想被埋在土里,我做了太多错事,他们都不能原谅我,我也不能原谅我自己,所以…言七。”她离开她的怀抱,握住那双看似冰冷却总是给她温柔的手“你帮帮我,好不好?”

  言七看着她,向来气的眼神不由得柔软下来,摸摸她的脸说:“当然,只要你要求的,我都会为你做到,不惜一切代价。”

  琴伤却摇头了。“我不要你为我付出什么,如果我死了,你最好也把我给忘了,言七,我希望你好好的,我希望你们和他们都好好的。”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地狱和淬炼,那么都交给她一个人就好了。

  “他们?”言七撇了下嘴“男人除了会伤害女人,还会做什么?”女人多好,又温柔又软又真诚,何必为了男人委屈自己?

  “这是我欠他们的呀。”琴伤歪了歪脑袋,轻笑“欠债还钱欠命还命,只死一次,我恐怕还不够呢。”

  言七不爱听她说这些话,于是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

  两个女人的吻,没有任何和污秽,很难令人相信她们俩会是女,因为她们拥吻的姿势与表情,纯洁的像是天使。

  “啊…”一吻作罢,言七感慨轻叹“什么时候你改主意愿意跟我做了,随时通知我,我随叫随到,嗯?”说到最后还抛了个媚眼儿。

  琴伤点头:“好啊,如果你要的话。”柔软只着一层薄薄绸缎的身躯贴上言七“我也随时都可以给你。”

  “算了吧,我上的女人那可都是爱我痴狂的,你又不爱我,我可不要。”倒是言七拒绝她了。

  琴伤的笑容加大:“这话若是被她们听到,不知道会怎么笑你。”

  “这有什么好笑的,这可是品位。”言七咧嘴一笑,一把抱住她摁倒在上,吻了她的额头。“好了,闭上眼睛乖乖睡觉,就算睡不着,休息一会儿也好,我明天可要接好几个生意呢,你可别耗费我的精力,让我在大战的时候萎靡不振哪。”

  见琴伤在自己话里乖乖闭上眼,言七笑了。

  世界上,无论何处,不管别,总是能找到与你互相取暖的人。你们不问彼此来历,不问过往曾经,甚至不管现在未来,只是依偎在一起,以自己特有的方式,给她温暖,与己星光。

  这一夜,琴伤睡着了。她需要有人陪,需要有能给她温暖的人陪伴,才敢陷入梦境去面对一切。

  枕畔还是微温的,言七离去不久。琴伤抚着脑袋坐起来,房门被敲响,她摁了开关放人进来,俊美的年轻男侍者目不斜视,却仍忍不住面红心跳的推着餐点车进来,恭敬地告诉她这是言七吩咐送来的晚餐。

  柔软的丝质单下滑,出软的酥,两颗碗状的盈果冻一般晃动着,侍者咽了口口水,立刻别过脸不敢再看。琴伤起身,把睡袍系好,让他出去了。

  其实她不需要进食,甚至连喝水都不需要,这具身体似乎百毒不侵刀不入——完全不再是人类的感觉,不过琴伤也不确定,她又不能派人给自己一或者是找点老鼠药来吃下去。但是不需要进食却是真的,完全不需要,她曾经有半个月滴水未进的记录——身体不曾感到任何不适,检查一切正常。言七她们很是担心,可琴伤自己却不以为意。她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奇异的事情,她也不想知道,反正总有一天这些都会死去。

  可言七的好意她是不会拒绝的了,永远都不会,就像言七能为她去死一样,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人能让琴伤为之送死也不可惜不害怕,也就只有言七她们了。

  勉强喝了杯牛,醇厚的香充斥着口腔,但是琴伤完全感觉不出。她吃什么都是没有味道的,或许有,但是她再也不能为之生出感动或者是惊喜。这件事她谁都没有告诉——她们没有必要知道这些无关痛的小事。

  黑猫不因白天而冷清,白天黑猫只接待特别来宾与贵客。不过一般没有琴伤的事情,在这里,只要主人不下命令,她们可以自由挑选自己想接的客人——甚至还可以为自己的入幕之宾限制条件和时间。没办法,她们就是有这个权利和资本。主人放手让她们自己玩,迄今为止还从未介入过这些游戏。

  琴伤不喜欢在白天见客人,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曾经被锁在黑暗中久了,于是阳光都变成了折磨。可今天居然有人打电话到她的楼层,请她下去见一名客人!

  女生存手则第一条:服从命令。虽然客人可以自由挑选,可一旦选定了,那么客人要求什么她们都不可以拒绝——哪怕是去死。这就是游戏规则,每个人都必须遵守。

  她们见客的地方是专门的楼层——这里是让贵客落脚休息等候的地方。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等待,但为了美人,他们都会尽量下心中的不耐和烦躁,这样就使得在见面的时候,情会更快地燃烧。等待让做更热烈和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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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门而入,琴伤却并没有看见人。她站在门口,带着疑惑的目光,侍者也颇觉奇怪,这时候,里面却突然传来了“进来”的命令。琴伤慢慢走进去,包厢的门在她身后被关上,昏黄的灯光让她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人,下一秒被拖进一个冷硬的膛,柔软的脯撞了上去,没有罩的包裹,软房与坚硬的男人膛撞击,实在是疼。她忍不住低低地呻,两只小手却被反扣在身后,男人的手在她后凹槽的地方一点,肢便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这样就使得脯更加,两人贴的更紧。

  等到眼睛习惯了黑暗之后,琴伤才发现抱着自己的男人赫然是昨天春风一度的狐狸眼。此刻他正眉眼含笑地看着她,扬起的嘴角似笑非笑的,看得人有点骨悚然。

  没想到需要在白天接待的贵客会是他,这未免也太速度了。琴伤被撞得口疼,可还是能胡思想。

  “甜心,我们又见面了。”狐狸眼笑得很开怀,好像真的是很高兴的样子。琴伤歪了歪脑袋,没有说话也没有笑,只是看着他,然后主动吻了上去。大白天的,还是速战速决的比较好。

  狐狸眼接受了她的吻,反客为主,然后点住了她的:“怎么这么热情,那天我把你拉进车里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就是这双乌黑的眼睛,让他火热的望瞬间被浇熄,甚至还想起了一些不美好的过去。

  琴伤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他说什么对她而言也不重要,只要接了他,她就可以空閒下来继续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白天接客了,真不知这狐狸眼是怎样的贵客,居然能在白天进来。

  见她只看自己不说话,狐狸眼挑高了眉问:“你不能说话吗?”从昨天到现在,他可是一个字都没听她说过,但是他想她应该是可以说话的,否则昨天怎会让那高瘦的男人给自己名片?“还是说看到我让你不想说话?”

  他是客人,她是女,哪有女对客人拿乔的道理?琴伤慢慢地开口说:“我的声音不好听。”

  从她吐出第一个字开始,狐狸眼就很明显地被吓了一跳。琴伤的外表只能用美丽柔弱和哀伤来形容,她一点都不像个女,反倒是更像受过高等教育有着良好家教的千金大小姐。而这张美丽的脸和柔软的身段,按理说应该配上一个黄莺出谷般的声音才对,可她的声音却极其沙哑低沉,像是被砂纸磨了千百万遍,也像是重感冒的人完全失声下发出的那种,不过更像被烟熏过,又刺又沙,哪怕很重也觉得飘渺无法听清。

  狐狸眼眯起了那双狐狸眼,半晌在琴伤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我觉得还不错的。”配合她的容貌身段,竟别有一种异样的感。

  琴伤可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夸她声音不错,这让她的眼底泛出笑意。狐狸眼看得清楚,问:“原来你会笑?”可真是奇怪,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笑的时候也是那么悲伤,眼睛润的好像下一秒眼泪就会决堤。

  “你来是给我钱?”

  “提钱多不好,你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给你的远比你想像的要多的多。”修长的手指沿着琴伤的五官轮廓细细描绘,狐狸眼这才发现怀里的女人细看之下比昨夜的乍一看还要美丽许多,脂粉不施,却仍然美得叫人心惊——不愧是黑猫的头牌,远非其他庸脂俗粉所能比拟。这样一看,他发现自己以前玩过的那些绝美女都不算什么了,你尝了山珍海味还想回去啃窝头萝卜干吗?“琴伤…你为什么叫琴伤?”

  这个问题有很多人问过,可琴伤从来不回答,她只是看着他,不说话,小手自动自发地爬上狐狸眼的口,捉住两枚朱红色的。她的身体有多么令人销魂,她伺候男人的手法就有多么娴熟厉害。哪怕是万花丛中过阅人无数的狐狸眼,也难免会被挑逗起。琴伤感受到了身下支起的帐篷,小嘴微张,咬住狐狸眼的喉结——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大手情难自已地握住琴伤的,不住地用自己的器在她神秘的腿间磨蹭。

  琴伤息的声音特别好听特别人,好像她每一声都是修炼到了极致才发出来的,偏偏在她息的时候,红粉舌还在男人身上游走,留下一路漉漉的痕迹。

  狐狸眼被琴伤得忘记了自己询问的问题,他一把开她的裙子,大手往下一摸,便将娇润的私处一把兜“你没穿内。”他说,虽然不该惊讶,但还是惊讶了。

  房在他口磨蹭着,没有罩的束缚,狐狸眼可以更轻松地享受这份美好。琴伤沙哑的声音在光线不是很充足的包厢里充惑:“…我也没有穿罩。”

  也就是说,怀里美丽娇的女人,除了这条薄薄的长裙之外,什么都没有穿。狐狸眼有点受不了这样的刺,其实他昨晚真是有些恼怒,想的是命人把钱打到黑猫的帐户上就算了,可谁知一夜尽是做些与她相关的梦!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内居然都了!妈的,他是多少年都没有这么冲动了?十三岁起就有女人主动送上门来暖,他的可从来没这样浪费过!

  所以他决定来找她,让她主动地伺候自己一把,之后看是喜欢还是腻了再说。可看现在的状况…她只说了句没有穿罩就让他火高涨,这女人短时间内他看是玩不腻了。

  琴伤一路吻,到男人的膛后停下,她故意动了动股,感受狐狸眼倒了口气,轻声问:“你是想现在就进入我,还是想我继续为你服务?”

  狐狸眼着她圆润的瓣,说:“继续。”他想看看这女人的口技,更想看看她的所作所为和她的外表能有多么不搭。

  琴伤从善如地离开他的怀抱,恭谨地像个古代的小婢女,跪倒在男人双腿间。她乌黑的头发盘成了髻,但仍有几绺滑落,看起来特别的温婉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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